只有一个看守。王江宁这时候又累又饿又渴,强打起精神来逼迫自己认真思考如何脱困。
绳子捆得很结实,自己的四肢被捆在椅子上,胸口还捆了两圈绑在椅背上,可以说是真正动弹不得。唯一能活动的大概只有脑袋。裤脚里的枣木拐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王江宁此刻万分庆幸徐思丽之前把照片什么的都拿走了。
想了半天,似乎没什么好办法,他心下更加焦急,左挪右晃了半天,把椅子弄得嘎吱响。这一折腾不要紧,人没折腾出来,竟然愣是折腾了一个悠长的虚恭出来。
一时间,整个地窖里弥漫着一股不可言喻的味道。被这气味一熏,竟然让王江宁想出了一个脱困的法子来。
对面的看守听到他折腾椅子的声音本来已经被吵清醒了,王江宁出的这个虚恭的声音和味道刺激得他顿时跳了起来。
“妈的,你要死啊,放这么臭的屁,信不信老子把你的钩子给堵住。”那光头捂着口鼻吼着。他站起来了,王江宁看得更明白,这看守看起来不怎么孔武有力,可能还没自己高。
“这位大哥,不瞒您说,我是实在憋不住了,我这肚子今天给你们打坏了,现在咕噜咕噜的,这虚恭只怕还是打探路的,我这大部队怕是快要忍不住了。”王江宁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