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大学。我以为一切都回归了正常。直到那天,我看到那个魔鬼站在家门口,我知道,这还是躲不过的宿命。”曲文秀用手帕捂着脸,痛苦地摇着头。
“嗯,这个吉田还真是厉害,居然能找到你。”王江宁颇为同情地说道。
“是。我知道他手上有着我的各种把柄。在日本偷他的钱,民国肯定不会过问,但是他如果报官说我是乱党遗孀……他手上有我和老爷参加保皇党的照片,不但官府要抓我,婷婷也会受到牵连。所以他要在府上住下我也只得由他。后来我才知道,他来南京,是想借助我的关系和身份,把自己假扮成我家老爷陈有地。
“用他的话说,这样就能明面上以中国人的身份,和保皇党的那群人合作。我曾看见他和一群光头见面,不知在谋划什么。”
听到曲文秀说起了保皇党,王江宁和徐思丽不约而同地互相看了一眼。这条线搭上了,难怪吉田有司死了这么久,日本人没动静,反倒是满清余孽搅得风生水起,原来症结在此。
“嗯。接着说。”王江宁心中急切,却不能表露,装模作样地呷了口茶。
“那天他出去了很久,估计是和那些乱党密谈。晚上回来,他要了酒喝,还跑到我的房间,到处乱翻。我和他争抢不过,被他打晕了,是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