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讲要带我们看登龙节,这两日也么得事做,就想到块看看。这么巧就碰到各位大哥大姐了。你们这是在干么四啊?冬天插秧,稻啊能活啊?”
稻田里的几人此刻正光着脚在插秧。似乎是被王江宁的口音解除了不少疑惑,再加上站在一旁的鹿儿,田里的人好像对王江宁和梅檀的戒心放下不少。其中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人眯着眼看了王江宁和梅檀半晌,放下手中的稻秧,搓了搓手回了一礼。像是在组织语言一样,又琢磨了好半天才回道:“有礼了。你们是,哪块来的?”
“我们是从南京来的,金陵,江宁,应天府。”王江宁生怕对方不知道“南京”是什么地方,一口气把南京的古称全说了一遍,甚至连明朝时候的应天府都说了出来。他满以为这样的介绍肯定能让对方明白了,哪知道那人似乎还是满脸茫然,对王江宁这一串地名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奇怪,就算是明代人也不至于不知道南京吧?”眼见气氛略微尴尬,王江宁也一时语塞,只得歪头暗自冲着梅檀说了一句。
梅檀却只是扫视着稻田,淡然回了一句:“问话是你的强项,我只看看田。”
王江宁登时翻了个白眼。
“爹,他们肯定也是从外面来的。”那中年人身旁站着的一个小个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