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水顺着他肌理分明的肌肉缓慢滑落，隐没在深色的浴袍里。
“先把头发擦干。”宋清寒眉梢微挑，起身压下他的肩膀，然后把那条微湿的毛巾接了过去，靠在楚铭的背后给他慢慢地擦着头发。
宋清寒的身体一上一下，即使是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楚铭都似乎能感觉得到宋清寒身上的温度一样。
宋清寒擦得很细心，楚铭的手指动了动，也慢慢地闭上了眼，让宋清寒给他仔细地擦着头发。
一直擦到楚铭的头发半干不湿地耷拉在一起，宋清寒才将毛巾扔到一边，就着靠在楚铭背上的动作，俯身亲了亲他的耳朵。
轻软的唇印在耳尖上的触觉太过鲜明。楚铭浑身的肌肉都微微紧绷了起来，但是又因为宋清寒压在他肩膀上的手掌力道重了重，他又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寒寒……”楚铭抬手摸上宋清寒的脸，宋清寒顺着他的动作低下头，在他的掌心上蹭了蹭，声音清冽如泉，“嗯？”
楚铭简直不知道这到底是惊喜，还是宋清寒给他的惩罚了。
他仰起头，在宋清寒的唇上亲了亲，然后就含住他的唇珠厮磨着。
宋清寒回应着他。
宽大的白衬衫在灯光下似乎也染上了暖暖的黄色，楚铭一眼就认出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