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看许碧:“你的手可好些了?”
“啊——”许碧干咳了一声,“还,还有点不得劲,总觉得有些虚浮,把不稳笔……”
比起沈云殊来,许碧的字就差强人意了。实在是她从前没有写过毛笔字,如果不是还有原身的记忆,只怕一个五十音图都要写得乱七八糟。无奈之下,只能托辞自己手腕似乎有些扭到,然后关起门来偷偷练习了。毕竟许二姑娘好歹也是翰林之女,不能把字写得像狗爬一样啊。
但练字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许碧只能装模作样地转一转手腕:“其实也不痛不痒,想来歇歇也就好了……”
沈云殊皱眉,伸手握住许碧手腕轻轻活动:“怎会如此……你也不早说,该让王御医看看才是。”
“王御医——”许碧有点心虚地把手收回来,“他在袁家过得怎样?”
前两日,王御医终于摆脱了沈家这些病人,宣布沈少奶奶吃了几天安神药之后已然无恙,就准备打包行李返回京城。结果还没出城门呢,就被袁家以袁老夫人身子不适为由,给请回袁家去了。
沈云殊手心空了,但指尖上似乎还残存着那温腻柔滑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捻了捻手指,不太自然地轻咳了一声:“他?他好得很。有吃有喝有人伺候,日子不知道过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