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而是担心:“可这里跟西北不一样……”不说马战水战的区别,就是人手都不一样啊。之前沈云殊虽然是装着受伤,可那也是因为他警觉性高、身手好,还要再加上一点运气,否则就真要躺在床上了。
不管什么事,最怕的就是出内奸、有人拖后腿。倘若是在西北,沈云殊说去打几群山匪,那她真不必这么担心。但这可是在江浙,在袁家的地盘上拆袁家的台,你说这仗好不好打?
沈云殊微微一笑,拉了她的手小声道:“别担心,我和父亲来江浙这一年,也不是吃白饭的。我那一次‘受伤’,身边这些人的底细也就都摸得差不多了。江浙这一带,袁翦虽说一手遮天,可说句大不敬的话,就是皇上,也不能让天下人都归心呢,更何况他了。”
江浙这一带的守军,大多都是本地人。袁翦既然要养寇自重,那自然时不时的就要给海匪一些甜头。这些甜头是什么?还不都是当地百姓商贾的血汗乃至性命?这些军士既是本地人,你怎么知道被海匪劫掠过的商船里没有他们家的货物,被海匪杀害的百姓不是他们家的亲人?
纵然袁翦是上官,下头的人也不是一群木偶,真能让他如臂使指的。沈家人要做别的,他们未必肯跟随,但要说打海匪,他们一定会出力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