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你再容我们住几日吧。我家姑娘正病着,这时候把我们撵出来,我们往哪儿去呢?”
客栈掌柜的眉头紧皱,一脸不耐:“光房钱你们就欠了一个多月了,这整日的又在屋里咳个没完,我的生意都快被你们搅完了!我说姑娘,你们也不能就捡着我这一家客栈糟害吧?我也是小本生意,容了你们这么久,我也是仁至义尽了,你们就行行好放过我,换一家客栈去住吧!”
他一边说,一边往后头摆手,就见一个大脚婆子半扶半拖了一个素衣女子出来:“把这位姑娘请到那边路边上坐下。”
大脚婆子应了一声,跟提小鸡子似的将那素衣女子抱到稍远处,倒也没有往地上一掼,而是扶着她站稳,便像躲什么瘟神似的撒手就跑了。
这素衣女子似乎是被风一吹,脚才沾地就咳了起来,扶着墙颤颤微微的,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青衣丫鬟顾不得再去哭求那客栈掌柜,连忙跑来扶着她,边拍背边哭叫道:“姑娘,姑娘!”
许碧看得皱了皱眉,知雨就狠狠捅了一下九炼的肋骨:“瞧瞧,这就是你寻的好酒楼,又出事了不是?我看你这耳朵是保不住了。”
九炼也没想到这打脸来得这么快,干笑了一下:“那什么,这是人家客栈的事儿,与咱们无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