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是,是他家祖上的老人家们研究出来的那个专用易容水确实是好,只要画在皮肤上,干了之后水洗不褪,手搓不掉。
王御医走的时候,给沈云殊留了好几瓶这东西,有装病弱的青白黄色,有伪装伤口的红紫青色,简直是五颜六色、五彩缤纷,跟化妆达人的化妆盒有一拼。其中有一种极近黑色的深紫褐色——据说是用来伪装成溃烂腐败伤口的——画在许碧的手臂上,跟晚霞胳膊上的纹身看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
反正眼前这个倭人是根本没看出差异来的,拿了一张印着印泥的羊皮纸与许碧手臂上的印章草草对了对就算验完了,倒是顺手在许碧手上摸了一把。
许碧嗖地就收回了手,声音有些打颤地道:“你,你做什么?二少爷是叫我来传话的。”
她还不能把晚霞的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好在年轻女孩子,声音都是清脆的,若是又惊又怒,难免还有点改变。这些倭人也不过是见过晚霞一次,只认印章不认人,倒并不能从声音里就分辨出不对来,反是爆发出一片粗鲁的大笑。
长庚硬着头皮上前:“这是我家二少爷的人,你们放尊重些!”
他说的是盛朝话,为首的倭人不屑地一拨,将他拨到一边儿,用生硬的盛朝话道:“走开!你们二少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