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气?上次你自作主张,请皇后娘娘赏赐沈家,又宣沈少夫人进宫,就已是不妥。明明已经告诫过你,如何这次又在贤妃娘娘面前多嘴?谁教你如此妄言妄语的?”
梅若婳咬着嘴唇,眼圈一红:“女儿也只是提了一句,是贤妃娘娘执意要邀沈大奶奶——”
“你还要强辩!”梅大儒最恨儿女们做错了事还不肯承认,“若不是你多嘴,贤妃娘娘如何会宣沈少夫人进宫?”梅贤妃生辰,请的不是自己家人,就是她入宫前的闺中密友,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没沈家什么事。
而且梅大儒在江浙教授那大半年的倭语,有些事情便是不深究,他也能品出些滋味来。沈家与袁家有仇,宫里有袁太后有袁昭仪,沈少夫人当然不愿意进宫。若真是想进宫,凭沈家与皇帝的关系,还用得着梅若婳从中牵线不成?
梅太太看女儿泪光盈盈的样子忍不住心疼:“老爷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都是被你宠坏了!”梅大儒满心不悦。他带着两个大儿子出外游历,回来却发现留在家中的一双小儿女颇多毛病。小儿子恃才傲物,张扬不留余地;小女儿更是屡犯口舌,且教之不改。更糟糕的是,这一对小儿女,竟丝毫不觉自己有错!
梅太太不由得也委屈起来。幼子十五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