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绪来,“据宫人说,袁胜兰在席上也动了筷子,可是挟起来的菜都扔到几案下头去了,这是稍一检查就能查出来的,可见袁胜兰是在防着皇后和贤妃,根本没打算吃席上的东西。若是她想诬陷皇后,就该多吃点才是。”
“那真是皇后或贤妃下的手?”沈云殊是有些疑心的,“否则她们何必要把你搅进去。”
“这也不像。”许碧还是摇头,“我离袁胜兰远着呢,想诬陷是我下手,这任是谁想都知道不可能的。何况正如你所说,沈家正是为皇上效力的时候,便是太后想定我这个罪名,皇上都不会答应,更何况是皇后和贤妃。我总觉得,贤妃只是因为袁胜兰攀咬我,才顺势问了那么一句,但她宣我今日入宫,又绝不会是无心之举,只可惜我打听不出来,她究竟为何会想起来叫我去参加她的生辰宴。”
“这个我慢慢去打听。”沈云殊摸摸妻子的头发,颇觉心痛。还是他无能,才让妻子被人视作棋子,随意摆布,连一个贤妃都是如此!
“其实我觉得,袁胜兰的事只是偶然。”许碧又觉得饿了,忍不住摸摸肚子,又拿了块点心。也是奇怪,今天在宫里,看着席上那些酒菜她还没半点胃口,这会儿却是见了什么都想吃。
“怎么说?”沈云殊倒一杯红枣茶递到许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