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用,那什么有用?就像你父亲一样,我寻的亲事他统统都说不好,自己又不去寻,难道这亲事就从天上掉下来不成?”她说到这里,又想起了今日遇见的沈云婷,“就是上回,你在杭州定的那门亲事,最后怎么样?倒是幸好没成,不然岂不要克了你!”
梅若明微微提高了声音:“母亲怎么也这么说?这种荒唐的话,那些无知妇人听信也就罢了——若这般说法,当初有人说我克妻,母亲也相信了?”
“这,这如何能一样!”梅太太愈发不悦,“冷氏那是病亡的,那位程百户呢?你也听了,才合了八字,就突然出了事。那好端端的在船上,怎么就出事了呢?”
梅若婳眼珠一转,轻咳一声:“哥哥,你不会还惦记着沈大姑娘吧?”
梅若明脸上一红,板起了脸:“婳儿,这可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
梅若婳噘了嘴道:“是丫头看见哥哥在枣林边跟沈大姑娘说话的……”
“什么?”梅太太顿时急了,“你跟那沈大姑娘私会去了?”
“母亲!”梅若明沉下了脸,“母亲怎说这话。我难道是那等无礼无耻之人?就是沈姑娘,也自有家教规矩。”
梅太太晓得自己一着急说错了话,忙道:“我就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