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以至于行刑那日不说万人空巷, 也是千百人围观,极是热闹。
承恩侯夫人当然没去, 她是真病了。
梅若沁带了两个孩子在廊下盯着小风炉熬药,水哥儿皱皱小鼻子:“好臭……”
晶姐儿教育弟弟:“是苦。”
水哥儿鹦鹉学舌:“苦……”揉了揉鼻子, “还是臭……”
梅若沁不禁微微一笑, 柔声道:“小声些, 外祖母病着呢。”
水哥儿抱着母亲的腿问:“外祖母病了就要喝这些臭臭的东西吗?”那也太可怜了。
梅若沁叹了口气:“是啊。所以你们要乖些, 别吵到外祖母。”
晶姐儿到底大一些, 问出的问题也比较有深度:“外祖母为什么生病呢?因为吃多了吗?”她有一回就是夏天多喝了一碗凉的酸梅汤,泻了几天肚子,被灌了苦药, 因此记忆犹新。
梅若沁又好笑又好气:“不是。是因为宫里的大姨母病了,外祖母担心,所以才病倒的。”从前她也羡慕过大姐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如今,看着眼前一双儿女,她只为梅皇后觉得伤感,早知如此,还不如根本不要有孕,怕是还要好些。
晶姐儿很懂事地点点头。她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大姨母,可是自来了京城之后,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