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卢节作为卢家最出色的子弟,对卢氏一族的情况十分清楚。卢家出仕的子弟着实不少,可因卢太子妃之事,多在各地任五六品的官职,并无权倾朝堂之能,更没有能如袁氏父子那样的掌兵之人。
说到袁氏父子,卢节就忍不住低声道:“或许皇上自登基起,就在谋划此事了……”
“不错。”袁太后冰冷地道,“这也是条白眼狼。”若是立储的消息没有传出来,过些日子皇帝突然立了太子,她岂不是措手不及,毫无办法了?
卢节轻叹:“隔墙有耳,娘娘慎言啊。”九五之尊的宝座坐上去,谁会舍得下来?袁太后说这样的话对事情毫无帮助,不过是发泄而已。
袁太后唇角向下一垂,两道法令纹显得更加深重:“你还记得前朝哀帝之事吗?”
卢节悚然一惊:“娘娘是说——宫变?”
前朝的哀帝,听这谥号就知道不是个什么明君,不过他这个谥号主要来源于他的死法——在后宫荒唐之时,被妃嫔灌至醉眠,用绳子勒死了。
这死法真是够丢脸的,而做出此弑君之事的妃嫔原是犯官之后,因冤被杀,子女则充入乐坊。偏哀帝还在乐坊中看中此女,竟带入宫做了妃嫔。如此说来,哀帝不死,谁死?
不过袁太后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