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不想再做这个官儿了。因此这些人也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都咽回去,听凭皇帝当朝下旨,定下了这个忠勇伯。
得爵是件大喜事,不少人都等着给这位新伯爵贺喜呢,沈家却以调防西北为由,只宴请了一日亲友便作罢,随即就低调地收拾起了行李。
许碧在年前入宫,见到了苏阮。
两人的肚子都已经有些显形,只是冬□□裳穿得厚,不是特别明显罢了。
“听说你这胎是个女儿——”苏阮这一胎反应有些大,扶着腰既笑且叹,“皇上那日还说,我若生个儿子,正好做个亲家。”
许碧不由得抬眼看了看苏阮:“姐姐可听说了,苏家伯父已在闽地筹建书院,还亲自去请当地有名的大儒出山?”苏老爷这辈子也总算做了件明白事。只是这事若做好了,苏阮肚子里的这位皇子,将来怕就是太子了。为太子求娶沈家女,与为随便哪个皇子求娶可是不同的。
苏阮微微垂下眼睛:“皇上告诉我什么,我就听什么。父亲能做件明白事,也是苏家大幸,将来受益的是苏氏子孙,我一个出嫁女,却是管不到的。”
许碧默然。苏阮一直看得明白,正因看得明白,才走得稳妥;但也正因看得太明白,才无所期待。明玉阁也好,交泰殿也好,对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