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加上这个女人可能是一路跑过来的，歪歪扭扭的挂在身上，露出里面被撕破的衣角。
莫名的，他想到了那晚，自己冲动撕破她衣服，压在身下时，女人哀求乞怜的模样。
某个可怕的念头，骤然在脑海里浮现，顾北清那张本就冷沉的俊脸，刹时阴郁如渊。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他的声音阴沉中，带着一股凌厉的怒气，全身暴发出森冷锐凛的杀气。
唐安宁也不知是被他吓的，还是怎么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那咸咸的液体从嘴角渗入，味道又苦又涩。
她唇角颤了颤，伸出右手，固执地重复说道：“我要视频，现在就要！”
“你还没回答我！”
顾北清目光锐利，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胸腔里有股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其他什么强烈的情绪，狠狠充斥着他，压得胸口闷闷的，胀胀的，仿佛随时都会被撑到爆炸。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带着刺眼的血丝，里面有股激烈的情绪在汹涌着。
有悲恸，仇恨，以及深深的绝望。
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白天还牙尖嘴利地跟他讨价还价，才半天没见，怎么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