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我有话想跟你说!”
    说话的同时,唐安宁不自禁地,抱紧了怀里的文件袋。
    她现在心里堵得慌,感觉自己就是在做梦一样,急需要身边有个人帮她分析,告诉她,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唯一能倾诉的对象,就只有顾北清了。
    但是这个男人,却只是淡淡地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似有意无意的,扫了下她怀里的文件袋,声音寡淡地说道:“没兴趣!”
    “啊?”
    唐安宁怔愣当场。
    她愣愣地看着他重新把车窗关上,转动着方向盘,直到车子轰隆隆地开出老大远,都没反应过来。
    呼——
    一阵冷风吹过,刮得脸又冰又刺的,有股别样的冰凉冷意,在脸皮上沁然散开。
    唐安宁伸手摸了摸,掌心一片湿濡,才意识到,她竟哭了。
    为什么会哭?
    唐安宁不知道,或许是不想去知道。
    她黯然转身,回到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屋子。
    “爷爷……”
    这是唐宏海以前的睡房,老人的灰白遗像原本是放在抽屉的,昨天才摆出来。
    照片中,老人一如往常般慈祥和蔼,目光温和,微笑地望着她。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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