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像块冰箱急冻过的腊肉,手指都掰不动丝毫。
顾北清薄唇微掀,露出一丝无声的冷笑,就那么目光冷嗖跟地看着她不说话。
莫叔见情况不妙,连忙低着头,悄悄地退下去了。
连带着在不远处干活的佣人,也手脚麻利的,拿着东西走了。
于是,周围瞬间就只剩下唐安宁,面对着这个此刻冷得像冰块一样的男人。
梁木飞形容他是冰坨子,真是贴切!
唐安宁心虚地舔了舔唇瓣:“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会是,从一开始,就站在后面了吧?
想到这,她的头皮,又开始麻了。
喵呜——
难得说这大魔王的坏话,怎么就被逮个正着了呢?
“怎么,你在外流连彻夜不归,也不许小爷回来了?”
男人俊脸冷冷,声音也是冷冷的。
可听着,总觉得不是味,里里外外都泛着酸气似的。
唐安宁咬着嘴唇,小心地看着男人脸色,小心说道:“那个,昨天的事是我不对,可我真的事出有因,你听我解释,好吗?”
顾北清没有看她,自顾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
傻子都能看出,他没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