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手都练伤了,左手几个手指头,血肉模糊。
可哪怕伤成这样了,那孩子竟愣是没哭,连一滴眼泪都没掉,就是把嘴唇给咬破了。
唐安宁光听着,都同情不已。
也不知道秦时宜,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过着这样非人的日子。
不过倒是听说那个男人,经常整月不着家,佣人们都在八卦着,他在外面的风流韵事。
五年没回来,真是,物是人非啊。
唐安宁感叹不已,决定正式跟秦立平,约谈一下。
这晚,她坐在主楼客厅的沙发,一直等到凌晨两点。
终于,外面有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没一会,男人踏着微醺的步伐,走了进来。
唐安宁站起身,不亲不疏地喊了声:“秦叔叔。”
听到声音,秦立平这才发现,客厅里还坐着一个人。
仔细辩认了下,才皱眉说道:“是你?”
然后摆着手,脚步不停地往卧室走去:“我今天很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明天?
只怕又会让她等到半夜两点,然后找借口避而不谈吧。
唐安宁微微冷笑,声音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平常家事般:“我已经让唐芷芊和他儿子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