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微凉的海风吹着湿湿的头发,里里外外都透着沁凉。
    可她的大脑,却像沸腾了一般,翻滚不已。
    怎么办,如果他怀疑了,会不会马上叫人去查看?
    顾北清他们肯定还在那岩石下面,如果被发现,等于就是瓮中之鳖了!
    不不不,应该没有起疑,否则,岩石那边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从摄像头的角度看,最多只能拍到她站在窗前,却拍不到她的视线,应该推测不到她的意图。
    在窗前站了一会后,唐安宁后来干脆打开门,走到外面。
    果然,她才到露台,身后就传来轻缓又不失力量的脚步声。
    “海风很凉,别感冒了。”
    一件薄薄的男士外套,轻轻地披在她身上。
    唐安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甩了甩肩,把外套甩工,然后用带着一股子很明显的负气情绪,说道:“能不能活着回家都不知道,我还会怕感冒?”
    易君丞拿着外套的手微微一滞,没有再勉强,随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在对面坐下,淡声道:“只要你别太过分,我保证能平平安安地回家。”
    “我都敢对你捅刀子了,还有什么是比这更过分的,易先生,要不你跟我说说?”
    唐安宁抬眸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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