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了解我的?”
唐安宁的目光没有离开他,始终锁定住他的眸子,继续问道。
她看出,这个男人心思谨慎,内敛又沉稳,属于那种看尽世间百态,对所有事务都了然于心,甚至是掌握在手,从来不会轻易显示真实内心的人。
但就算如此,只要是人,就有情绪。
事实证明,她的坚持是对的。
在她问出这番话后,男人深沉如海的眸子,微微暗沉了下,似是有恼怒,冷然的情绪,微微渲染了下眸色。
极细微的眼神变化,速度快到,让人怀疑从来就没有产生过。
“你问这个,有意义吗?如果我告诉你,他确实拜托过我,要好好地守护你,甚至为了解你养父的官司之扰,把阿莫斯搞得身败名裂。现在我照做了,你会马上飞回去,投入他的怀抱吗?”
“……”
唐安宁小嘴微张,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惊讶,又哑然。
她隐约猜到,这多半是顾北清拜托的,因为回美国的第一个晚上,阮纳斯就一口一个阿北地,念叨着了。
之所以惊讶,是愕然于男人的直白。
如此地尖锐,毫不客气。
甚至,还带着指责的嘲讽的意味。
哑然到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