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更是从未有人成功闯进去过。
哪怕悲情如秦淮明,深情如简星寒,那一扇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心门,始终没有开启过。
那一片纯净的天地,始终,都只有顾北清的身影。
可是时隔五六年,他突然来敲门,她却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开门了。
更不知道,开门后,该以怎样的心境去面对他,重新接纳他。
时间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除了容易让人淡忘伤痛外,亦会磨去棱角,减弱热情,怯懦披着谨慎的外衣,就那么悄然笼罩而来。
唐安宁分不清自己现在不敢答应的原因,到底是怯懦,还是谨慎。
“呃,抱歉,我那边还有点事,先走开一下。”
敏锐如鲍律师,早已看出这一对人儿意见不协调,连忙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并顺道,把两孩子也一并带了出去,给他们留下单独的空间谈话。
“安宁,你昨晚已经答应我了,不能反悔!”
鲍律师一走,顾北清似乎就没了顾忌般,全身那霸道的气场立刻全开,语气不容拒绝。
“我哪有答应你,是你硬把那东西往我手指上套的!”
唐安宁急了,昨晚她可什么话都没说过。
还有,自从夏威夷回来后,他们连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