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心里慌呢。就算包场,你们要来,我也是举双手双脚欢迎的啊。”
    梁木飞的笑容有些僵硬,说话的语气倒跟平常一样,那么地不正经,不着调。
    只是这次,没有人再欣赏他的“幽默”,唐安宁和顾北清一样,面无表情,就用那种冷冷凉凉的眼神看着他。
    直看得梁木飞心里越来越慌,额角冷汗直冒。
    正不知该怎么接下去时,胳膊上忽然缠上来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