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公司想要拿到代理权，不容易。
“你也听说了？但是……这跟白训庭有什么关系？”
陆子煜是个医生，行业消息不会比顾北清迟钝到哪去，但他知道，人家突然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个，肯定不是想转移话题。
顾北清鹰眸眼微微眯起，沉吟了下，才开口说道：“你帮我看着盛博士那边，看除了我们st集团，还有哪家国内公司跟她接触过。白训庭我会叫人盯着。”
这话已经再明显不够了，他确实怀疑白训庭，或者又说是白紫嫣，也许是有意在接近盛昱延。
当然，他们两人现在都已经离开誉朗集团，应该与商业无关。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让人警惕。
因为在顾北清的心里，还有一个比那两人更需要提防的人。
“好，没问题！我一个学医的哥们在当盛博士的助理，应该会很清楚！”
陆子煜拍着胸脯保证，再喝了几杯大红袍茶才走。
他走了，顾北清却仍无心工作，坐在大班椅上，看着台前的电脑屏幕，一手轻轻扣着桌面，思忖良久，这才拿起内线固话。
“方特助，k2那个项目，以后由你全权负责跟进。”
“我？”
方辰凯满目惊疑地反手指着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