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他,去了楼下给孩子换个奶瓶。
池文忠抱着这孩子,感慨万千,忍不住哽咽道:“这孩子和立骁小时候长得真像,立骁也是一出生就睁着眼,会对人笑。”
他很快眼眶湿润,曾经,他就是这样抱着池立骁的,他总觉得池立骁是个孩子,孩子就该听从父母的意愿,却忘了,孩子也会长大,有自己的喜好和思想,孩子不顺从父母的意愿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
父母,在幼时细心呵护孩子,让他从一粒种子成长为一棵小树,或许这树在成长的过程中,会枝丫旁出,但那又如何?他总会成长着一颗参天大树。
在孩子枝丫旁出的时候,父母总想着去扭正和修剪,却未曾想过,孩子是否需要。
“立骁以前也是这样,柔软可爱,我不能接受那个叛逆的孩子,是因为我的孩子以前那样的亲近我,那样听我的话。”
“他再怎样都是我儿子,我是鬼迷心窍才把他送去岳章,让那些人折磨他,用电击去对付他。”
“我怎么能舍得!毕竟他曾经也是这样,安静地躺在我怀里,我用了一年时间教会他走路,用了两年时间教他说话,却用了更多时间来教会他怎么疏远我。”
“如果我永远能记得我第一次做父亲的那一天,以那样的心情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