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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吸了毒,喝了点酒,都兴奋起来,给孙敬东出着馊主意,每个人对视一眼,出的馊主意一个接一个,他们怕什么?怕孙敬东犯法?跟他们又没关系的,再说孙敬东家里有钱,有钱还怕什么?
孙敬东被他们说的心烦,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当晚回家的路上,他真去搞了一瓶硫酸来,这硫酸装在玻璃器皿里,很大一瓶,孙敬东晃动着硫酸,眼神阴沉。
陈爱英走过来,疑惑道:“你看什么呢?这瓶子里是什么?”
“没什么。”
陈爱英觉得不对,皱眉道:“到底是什么?敬东,你有事可不能瞒妈妈啊。”
“真的没什么!就是点硫酸!”
“硫酸?你拿硫酸干什么?”
孙敬东不屑地嗤笑:“干什么?总不是泼我自己,你怕什么?”
陈爱英被他说的心一慌,她端详孙敬东片刻,知道孙敬东又刚吸了毒,现在状态很不稳定,她不由心痛,她和丈夫白手起家,孙敬东小时候身体不好,难以养活,有一次孙敬东生病,她把孩子抱在心口,冒着大雪送他去医院,因此,他们夫妻俩一直对孙敬东这个孩子很疼爱,向来不舍得打骂,要什么都随他,只没想到孙敬东后来会沾了毒,说起来都是被他那帮狐朋狗友给撺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