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不错,这种陌生人之间的同房,有种别样的刺激。
只是,刚才太投入,嗓子干的难受。
次日元素起床,竟然看到床头有一盒润喉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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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孟东宇是很好的舍友,他除了睡觉,几乎不回卧室,元素有足够的时间在卧室里捣鼓,他衣服很少,简单几件,卧室的衣柜空出一大片,足够给元素放衣服,他有洁癖,用完浴室都会收拾得很干净,他还不出声,静悄悄的,元素不需要担心被打扰。
久了,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她才是这卧室的主人。
而孟东宇倒像是个租客。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苗凤的状态好了很久,她告诉元素,精神病院的生活很充实,那里的人都很有见识,大家处得很高兴,她能有这样的状态,元素也很满意。
这日,她躺在床上吃话梅。
平常她不爱在床上吃东西,可最近她就是想吃酸的,忍也忍不住。
当下孟东宇进来,元素瞥了他一眼,就见孟东宇面无表情坐在她边上,打算睡觉。
元素默默把话梅递过去。
孟东宇后背僵硬,他盯着那话梅看了很久,竟又抬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元素。
元素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