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卫灵永笑着对他说道:“嘘,一会儿你应该会很疼。但是不会疼到什么地方去,因为啊,再疼也没有我的心疼。十年了,每天晚上这个时候,我的心就一绞一绞的痛,就好像是有人用剪子捅进了我心脏里,然后一拧一拧的。可现在,我的心不痛了。”
只听“嘎嘣”一声,卢正业的一根指头被卫灵永剪断了。
卢正业疼的满头冒汗,可他被绑在了地上,他的嘴被堵上了,他无处发泄自己的痛苦,他浑身扭曲着,手指甲深深的刺入地面,在地上留下了一条条的抓痕。
“不怕不怕。”卫灵永笑着,夹断了他的第二根手指。
卢正业一会儿疼的休克过去,一会儿又被更大的痛苦唤醒。汗水,血水,尿水混在了一起,可他却无能为力。他躺在地面,看到的是皓月繁星,看到的是秋高气爽,看到的是,卫灵永狰狞而恐怖的脸。
卫灵永十年来的恨意在此刻渲泄而出,他的酷刑缓慢而紧张的进行。他时常害怕自己下手太狠,会让卢正业死亡。如果没有让卢正业遭受比自己更痛的痛苦,那么他的死亡就毫无意义。
卫灵永一边剪断卢正业的手指脚趾,一边戏谑似的将这些指头丢进了粪坑里。
“你看,就算是你死了,也要一辈子都淹没在肮脏恶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