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悲哀,她对一旁的邵老说道:“王超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邵老看向了徐一曼:“对你何尝又不是呢?”
徐一曼淡淡说道:“可我已经哭不出来了,我曾经天真的认为悲伤到极致只能用眼泪来表达,可是我最近才明白,真正的悲伤是哭过之后的无力感,你清晰的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知道一切都没有用了。”
邵老看着坐在墓碑前的袁军,说道:“袁军是军人,不论他现在有多么悲伤,但是我知道,只要我喊他归队,他一定会回来。我担心的是你,你还有前进的力量么?”
徐一曼看着盘腿坐在那里的袁军,认真说道:“在荒村的时候,王超就已经教会了我,一个真正的刑警应该怎么做。我没有问题,随时可以回来。因为我还要抓住犯罪顾问,替王超报仇。”
“江河呢?”徐一曼忽然轻轻的问道:“就连关登也来了,江河不来么?”
邵老扭过了头,看着站在远处的关登。
由于有严重社交恐惧症,关登不敢走近王超的墓碑前,因为这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前来吊唁王超的亲朋好友。他只敢远离人群,站在远处注视着王超的墓碑,从天亮一直站到日落。
这是他所能做的极限,这是他吊唁王超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