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他斜着眼看了看袁军,说道:“进来吧,不过我这里可没有电灯,自己打手电筒吧。”
说着,老魏头站在一边。
说实在话,这个屋子的确很小,几个人走进去之后都不能转身,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空间。几个手电筒照过去,只看到一张床贴着墙壁,床上有一床黑漆漆的褥子,不知道多长时间都没有洗过了,床上的被子倒是还算干净,此刻正敞开着。
看样子,这老头应该是在睡觉。
床头的一侧,放着一个书桌。书桌外层的那层皮已经都掉了,露出了里面的木头来。桌子上方压着一块玻璃,玻璃下面放着一些照片。手电筒照在玻璃上有些反光,江河隐隐看去那是一张张黑白照片,看样子年头应该不短了。
玻璃上放着一个暖壶,旁边是一个茶杯,除此之外桌子上没有任何东西。桌子不带抽屉,下面空空如也,一张椅子斜放在一旁。
再左边,则是门房的窗户,此刻已经拉上了窗帘。
屋子的中间放着一个炉子,炉子此刻已经封上了,上面蹲着一个茶壶。一股股余热从炉子边传来,看样子炉子还在烧着。邵老对这种炉子很亲切,他小的时候,家里就靠这种炉子来取暖,像江河这一辈,基本上都不曾见过了。
炉子上面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