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会出现。”
“这就是我们看法的不同了。”时许说道:“一颗种子不需要改变世界,他要做的,就是静静等着,等着一代一代的繁衍,最终成为一颗参天大树,直到能够改变世界。”
“而我这样的人,就是要把你邪恶种子扼杀在摇篮里的人。”邵老说道:“而我的种子,早就散播到全国各地了。包括你面前坐着的,这个聪明的江河。”
江河自然知道邵老和时许在争辩着什么,这是一个千年的辩题,在邵老和时许这两个人的嘴里,再次议论了一遍而已。可江河亦明白,这样的辩题是没有结论的。
“还有不长时间了。”时许说道:“还剩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新的一年了。这是我送给未来世界的贺礼,也是新序幕的拉开。或许五百年之后,种子就成了大树。”
时许伸出了手来:“你们可以带走我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不来,我可以逍遥法外一辈子。可很多时候,我想和你这么一位聪明人讨论一些大家早就遗忘了的问题,就比如现在。我看我们是无法说服对方,即便我们是同一类人。”
邵老看了看时间,说道:“还有一个小时,我并不着急。我只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群众是否有保持愚昧的权利。”
这个问题似乎是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