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等绿眼睛的贵族在林雪涅的催促下起身,外面就响起了敲门者的声音。
“格罗伊茨先生。请问格罗伊茨先生在家吗?这里有您的一封挂号信!”
听到这样的声音,艾伯赫特很快就又看了林雪涅一眼,那一眼的意思是——这封信是不是你在出发前寄来的?
但是林雪涅在稍稍想了想之后就连忙摇了摇头。于是艾伯赫特很快起身。原本,在这种时候他应该很快披上一件睡袍的。可是这样的东西似乎在他来慕尼黑的时候就根本没有带上。于是绿眼睛的贵族只好把之前的那身衬衣西裤给穿上。
而邮差的敲门声还再一次响起。
“格罗伊茨先生?”
“是的,我在!”
噢,这就很能够让人手毛脚乱了。这下,林雪涅反而没有先前的紧张样了,她还从被子里钻出来,好笑地看向艾伯赫特难得的,忙乱的样子。由于时间太赶,他根本就没能把衬衣的纽扣好好扣上,并且当这样一个一丝不苟的人把带着褶皱和水迹的衣服又穿到身上,让带着些许透明的衬衣贴在他在这两个月里强壮了腹肌与胸肌上,让属于他的那份禁欲感就这样轻易地变成勾人的诱惑。那么……就连那种好多年都难得一见的反差感都足够人取笑他好久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