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到的,艾伯赫特。你也送不走我。你在哪儿,我就会在哪儿。如果你战死了……”
还没等林雪涅说完这句话,艾伯赫特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并说道:“我们能不去提这个问题了吗,雪涅?今天晚上我们已经提到它太多了。这些让你感觉很不好。”
可在艾伯赫特说出这样的话时,林雪涅却不去看他的眼睛。艾伯赫特当然知道,那是属于林雪涅的消极抵抗。
他无法阻止自己的恋人在得知那名老友的死讯后不断地钻进牛角尖,他也似乎并不能让怀里的这个人不去胡思乱想。
因此,他只能在松开捂住对方的手后去吻她……以最深情的,最能让人沉溺其中浑然忘我的方式。却只是,只是亲吻她的嘴唇……
* * *
在这一天的布拉格,你只要在街上买上一份布拉格的当地报纸,你或许就会在一个并不那么起眼的,刊登公告的版面上找到一份讣告。一份为了布拉格当地的一位并不怎么成功也并不怎么出名的作家而登的讣告。
在他活着的时候,他的作品没曾大卖过。甚至于他似乎也只刊登过一些并不很长的,以及散文。在这座他曾经企图逃离,并且又爱又恨的城市里,他作为捷克皇家工伤保险公司高级职员的身份似乎更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