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在伦敦的街道上所看到的与战争带给平民们的苦难有关的那一幕幕却是再次浮现眼前,成为他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所唯一能看到的东西。
但他却很好地掩饰住了自己此时的反常,并甚至和自己的这位你好友开起了玩笑道:“那我应该闭着眼睛拉伞包吗?我觉得看不见东西的人应该掌握不好打开降落伞的时间,我肯定得在才弹射出去的时候就拉开降落伞。那样我肯定得往下飘好久好久。也许会被大风吹出几十英里,甚至上百英里。”
曼弗雷德:“那样我就开着我的座机在你身后跟着你。”
路德维希:“你的意思是,你认为到了那样的时候你的油箱里还能有油吗,曼弗雷德中尉?我感觉我有点后悔把整个大队的指挥权都临时交给你了。”
曼弗雷德:“我总得能在靠近法国的时候呼叫联队派人过来吧!”
路德维希:“可你刚刚说的明明是‘你’会开着‘你的座机’在我身后跟着我。”
当路德维希说出这句话语之后,无线电通信频道里响起了来自好多人的笑声。这些在刚刚的十分钟里已经经历了很多很多次生死考验的飞行员从先前憋到了现在,毕竟那位虽和他的大队长同龄,却看起来总也不怎么成熟的中尉阁下可已经是他们这里除了施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