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都离他们越来越近,巴赫-泽勒维斯基说道:“但是这些目标全都要给‘解决犹太人的问题’让出道路。”
党卫军中不乏少言寡语的指挥官。
但即便如此,当巴赫-泽勒维斯基遇到像新任的帝国中央保安局副局长这样沉默的人时,他还是会感到有些讶异。
当飞机平稳降落在距离奥斯维辛集中营很近的一处简易机场时,他不禁问道:“您平时也是这么沉默的吗,格罗伊茨副局长?”
对此,绿眼睛的贵族只是点了点头,并给出了大约能算是回答的话语:“我不擅与人攀谈。”
或许是因为这个特意从柏林过来的青年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态度足够郑重,因而便不会给人一种他是在有意怠慢这位上级的感觉。
这名波兰贵族点了点头,并说道:“34年的时候我就听过你的名字了,你从警卫旗队被调回的事让一些人为你感到惋惜,但我却不觉得这是一件不好的事。就好像被派来这里执行任务的党卫队队员那样。我们都知道这是弱者无法胜任的。”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艾伯赫特的脚步不自觉地缓了缓。而发现了这一点的巴赫-泽勒维斯基则干脆停下了脚步,并对这个还很年轻的纳粹高官说道:
“为帝国开疆扩土的固然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