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在进入“浴室”之前自己把他们脱下来的衣服叠好。
但在过去,如何在这些人“沐浴”之后把他们身上的衣服剥下来就会是个极大的难题。】
当到这段话的时候,艾伯赫特甚至在呼吸一个粗沉之后无法控制地挪开了视线。
可那样之后,霍斯所描述的那些画面就会不受控制地在他的眼前浮现。
也正是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那让他仿佛溺水的人又猛吸了一口气那般地很快让人进来。
可敲门进来的副手却显然也不是来带给他好消息的。
“报告,在鲁尔区秘密帮助青年反抗团体的茨默教授已经被捕,现在已被押回柏林了。”
坐在办公桌前的艾伯赫特在听到这个报告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而后才说道:“尽可能绅士地对待他。给他准备一间暖和些的房间,给椅子铺上垫子。询问他有什么需要的,然后尽可能满足他的要求。”
副手:“是!”
在副手离开后,这个已然感到很疲惫了的贵族青年放下了手上的那几份文件,并有些颓然地在那里坐了许久。
这或许是因为,当他去到东部前线的时候,他看到了数不清的令人感到痛心的景象。
而当他回到位于后方的柏林,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