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视起这个在帝国中央保安局令许多人都闻风丧胆的青年, 他曾经的学生。
茨默:“你说你认为音乐和绘画帮不了现在的德意志。但机械工程也许可以。”
在被对方以那样的眼神看了许久后,艾伯赫特终于也在放下刀叉后说道:“是的,那时候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茨默:“那现在呢?你认为什么才能帮到现在的德意志?帮助纳粹夺取最后的胜利吗?”
眼见着对方迟迟不回答, 这位能够有勇气在纳粹的统治如日中天时帮助那些青年反抗团体的教授也毫不退缩。他表示他执意想要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个回答。
于是绿眼睛的贵族向他摇了摇头,并说道:“我看不到, 我看不到那样的一条路。”
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茨默教授仿佛就突然对眼前这个青年的选择感到释然了。
那双睿智的眼睛里也便就此带上了些许的泪意, 长者哽咽道:“我也看不到。自从我的儿子在东线战场上战死之后,我就看不到了。”
当茨默教授提起心中真正的伤心事时,他终于开始泪流不止。
随后他开始对艾伯赫特说出感谢。感谢对方带来的那束花——现在已经很难见到的伯利恒之星, 感谢他带给自己的这顿气氛温馨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