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手腕内侧。
那里好像有什么生长似地瘙痒感,伊梵掀起袖子仔细看了看,好像隐隐的在手腕内侧的那条血管上看到了一条红线。
她又反复看了几眼,又发现红线不见了。
大概是自己太累眼花了吧。
伊梵重新抱紧了巨鸟胸前毛茸茸的软毛,一想到明天它就要离开了,虽然明知道它不可能留下,但心中却还是充满了依依不舍。
手感这么好的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摸到啊……
巨鸟任由她抓乱了它胸前的绒毛,纵容的平卧在沙漠上,感受着人类少女把脸埋在它胸前不停的来回乱蹭着,胡闹似地把它柔顺的毛撸成一团……然后它听到了少女的疑问:“达罗拉,你是雄的……还是雌的?”
巨鸟一噎。
这还看不出来吗?!这个人类的眼见力太差了!
它抖了抖头上鲜艳的长羽,刚想开口,却发现埋在它绒毛前的人类少女已经在它没回答的那短短几个呼吸间睡成了死猪——它甚至还能听到她轻轻的打鼾声。
???
人类,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而被暖烘烘的羽毛又软又蓬松的包裹着,伊梵几乎是稀里糊涂的就睡过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今天似乎答应过什么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