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气炸了,道:“你说怎么办!”
“什么我说怎么办?是你要让她单独行动的啊!”唐仁一脸无辜。
“我——”秦风忍住怒火,扫视着住户记录,像是要把这个本子盯出一个窟窿,忽然,他停住了,拿起本子和颂帕的儿子丹的资料,道:“看这个,两份资料里唯、唯一重合的部分。”
“圣……沙丁……”
“这是一所学校的名字啦。”服务员提醒道。
夕阳西下,两人从丹的同学思诺家离开,还在思考着如何破案,忽然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带到了一个酒吧,里面坐得满满的,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唐仁和秦风。
唐仁一看到坐在最中间的人,立刻跪了下来大喊老板,没想到身后白衣服的老头才是黄金失主——曼谷的大老板,闫先生。
唐仁再三澄清,还好有阿香出面,这才让闫先生相信了二人,没把他们扔到湄南河喂鳄鱼,却也要求他们十天内必须找回黄金。
然而,在唐仁不谢的恳求中,日期逐渐变短,最终由秦风一槌定音:
“三天!就三天!”
唐仁一副快要飞升的表情,似乎已经陷入了绝望。
“你疯了!五天不要要三天!三天一到,我们就要去喂鳄鱼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