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逃生这件事做过多次训练,逃起来倒也不慢。
    而那座倒霉的大楼已经倒塌,月之流虚踏半空,目光冰冷的看着下方废墟中的一头巨大的披着鳞甲背有倒刺很像鳄鱼的怪兽,在烟尘散开后还能看到这只怪兽背上站着一个身着黑色披风带着兜帽只露出一个苍白下巴的人。
    站在巨鳄怪兽背上的黑披风微微抬头看向半空中的月之流,这才露出了大半张脸,那是一张本该眉清目秀的脸,却有一道狰狞的刀痕从左边额角一直划到右边的脸颊,将鼻子都切割成了两半,最可怕的是那刀痕并没有愈合,仿佛刚被砍出来的,偏偏又没有流血,只余下裂开一条大口蠕动着的伤口,里面的血肉甚至鼻骨都肉眼可见,极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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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之流冷漠的看着巨鳄怪兽背上的人,笼罩在黑披风下的身体看不出男女,但他也不在意这个,甚至看到那张可怕的面容也没有丝毫波动,缓缓的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刀。
    这时那个黑披风开口说话了:“我最厌恶用刀的男人!”声音很意外的悦耳动听,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抬头盯着月之流手里的刀,那双因为脸上无法愈合的刀痕而变得有点畸形怪异的双眼中充斥着仇恨之色。
    月之流心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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