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般：“论学术，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能力甚至高于我们。演凶术的一大要点就是对自我催眠。但是自我意识是可控的，他人的意识是不可控的。所以操纵自我意识要比操纵他人意识要简单得多。即使是我们，也没能做到如此轻而易举地侵入并修改他人的意识，顶多只能修正自己的意识。而你缺做到了。如果再给你个三五年，你的成就一定在我们之上。但是你为什么会误入歧途？”
“误入歧途？”楚燕宛冷笑一声，“我走我想走的路。因为我的路不被你们所认可，这便是误入歧途？你有什么资格用你的道德观来评价别人的人生？”
“不是我的道德观，而是公认的道德观。”
“公认的道德观就一定是对的吗？杀人偿命，这就是公认的道德观，但是法律允许杀人偿命么？”
“你是在歪曲歧义。跟你争辩没有意义。但是就结果而论，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成王败寇，你没有否决我的权利。”
“我并没有输。一对一的话没有人能够逃过我的催眠术。”
“你哪来的自信？”寇天明冷笑一声，“我一个人进来，就是给你一个机会。如果您能将我催眠，那你就可以顺利的走出去。”
“……”
“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