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落下什么好名声,反而被众人耻笑。那些人坏事当真做绝,一点余地都不留,非要殿下死后也不安生,留一个莫须有的耻辱骂名。”
说完这段话后,他沉默了一会儿。仿佛那非人的经历是生在他自己身上一般,在他胸腹中虬曲错节,压抑生长,熬得人双眼血红。
片刻后,沈睿又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来江陵,本想来找谢家老城主的,只是不料多年不通音讯,他竟然已经战死了。他儿子和那个小军师还得多历练,在这儿遇上你也算得上是一种缘分,我便告诉你。”
星弈见他有离去之意,抽出长剑拦住他去路,嘴唇紧抿:“你不能回京。”
沈睿顿住脚步,静静地看着他:“王爷,什么是忠?君无道亦可伐之,原来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紫阳王,就只会臣服在自己亲弟弟脚下,当一条一声不吭的狗吗?”
星弈眼神冰冷:“与这无关。”
沈睿拍手道:“那你是担心老百姓陷入战祸了?王爷,旁人若是有你这个身份,若是知道皇家这等丑事,第一个想的恐怕就是取而代之罢。是我想错了你,你是当真无心无情无欲之人。”
这位大理寺少卿摇摇头:“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的言行举止间很有一些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