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没注意到,声音在微微发抖,在刚才偷袭者倒地的时候,蒋忱一瞬就把那人给认了出来,虽然袭击者戴了口罩,可那含恨的双眼睛,蒋忱知道不会错。
    不过比起追究对方的责任,蒋忱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封炀,还有他手上的伤。
    “你有没有受伤?”鸭舌帽转眼就跑没影了,封炀把注意力重新放回蒋忱那里,这样问的同时,封炀上下检查蒋忱的身体。
    “我没事,我们去医院。”
    蒋忱想笑一笑,让封炀安心,但忽然喉咙涌上酸涩,他根本无法笑出来。
    封炀紧紧握着蒋忱的手,用的力道之大,让蒋忱觉得腕骨都要被对方给捏碎了似的。
    两人到封炀车边,蒋忱阻止封炀坐驾驶位,表示他来开车。
    封炀于是坐到副驾驶,他上身穿了两件衣服,先是把外套脫了,里衣没脫,低眸就可以隐约看到,袖口的一截衣服粘黏在了皮肤上面。
    伤到的地方似有烈火在烧,疼得封炀不一会,额头就冒出涔涔冷汗。
    硫酸具有强烈腐蚀作用,伤得范围不大,但那种痛,异常明显。
    汽车开了两条街,封炀摁住蒋忱紧握方向盘的手。
    “不去医院,去欧涛的诊所。”
    碰到蒋忱的手,封炀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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