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蒋忱摇头说挺好,没什么事。
“晚上没事还是早点睡,不要做什么太累的事。”舅舅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蒋忱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脸倏地就红了。
那之后的几天时间,蒋忱母亲几乎每天都给蒋忱打电话,还是不肯死心,想让蒋忱把同母异父的弟弟王喻的欠款给全部付了,蒋忱以前不觉得自己耐心这么不好——也有可能是因为以前他基本都有求必应,现在大概是因为他想为自己更多的考虑,所以情绪上也有大的变化。
蒋忱后来干脆将他母亲的号码给拉了黑,但他拉黑,女人又用其他电话打过来,如果当初她有这份坚持的精神去教育宝贝儿子王喻的话,可能就没今天对方欠几百万的事了。
蒋忱接了电话,听到女人的声音,也不说话,直接把电话开着放一边,等对方自己在那里口若悬河地说,说到后面没人应答,女人总算挂了电话,没再给蒋忱打了。
蒋忱母亲那里的事刚告一段落,公司这边跟着又采取了行动。
经纪人说的小道消息,原来真是空穴来风,有其缘由。
上面一句话,下面手段立刻实施,将蒋忱的工作全部停了,虽然本来蒋忱后面几个月的工作行程就不多,但忽然来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