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条疤痕,不过这条疤痕横亘在曾经光滑的皮肤上, 显得有些狰狞,封炀撩开蒋忱衣服下摆,目光瞧着那条疤痕。
他轻轻抚模上去, 動作异常温柔, 像是担心重一点, 就会挵疼蒋忱一样。
“有点难看,对吧!”蒋忱两肘撑在床上,低声说道。
封炀没有立刻出声,他做出的回答就是俯身而下,用唇去亲那条看着狰狞的疤痕。
这条疤痕在封炀手里, 他觉得一点都不难看, 正如他右手上曾经被硫酸伤到的手臂,后面封炀去做过修复手术,但没有修复完全, 留了一点痕迹, 那些疤痕是为保护蒋忱而留下的,对他而言,是一种他爱蒋忱的证明。
“不, 一点都不。”亲过疤痕后,封炀起身,将蒋忱给笼在身下,他指腹抚着蒋忱柔軟的唇肉。
仰躺在床上,蒋忱轻抿的唇角慢慢扬起,他抬起两只臂圈住封炀的脖子,把人往下一拽,随后两人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伤口虽然愈合,不过毕竟是動刀子的事,蒋忱身体还不能做太过激烈的事,所以两人只是温存片刻,然后相拥而眠。
又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孩子满月宴是没有做的,封炀的意思是不想蒋忱和宝宝都被打扰,主要也是孩子是蒋忱生的这件事,除了特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