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太子也怒了,大声道。
“朕那是磨炼你”皇帝怒道。
“呵呵,磨炼,父皇好运,皇祖父只有父皇一个儿子,父皇没有其他兄弟磨炼,也是一个明君,到了孤这里,孤为什么就要接受这个磨炼?”太子怒视着殿门,继续道“这一切不过是父皇自己的私心罢了,您怕了,您怕孤代替您的位置,您怕朝臣都对孤俯首称臣,您怕您的皇位不稳了,所以您才把那些兄弟抬出来制衡孤,是啊,您老了啊,所以您怕了,而孤,正值壮年,所以您怕啊……”。
伴随太子的声音,贾代善终于把密道打开了,对定在原地气得发抖的皇帝道:“皇上,先走吧,来日方长”。
“对啊,陛下”伺候皇帝的太监朱林道。
皇帝终于动了,跟着贾代善进入了密室。
“对了,父皇,孤这几个兄弟的脑袋您不想看看么?您放心的派一个人出来,把这些兄弟的脑袋取进去,孤知道,您这是想等着援军道,毕竟鲁地的军队还没走,就驻扎在京郊,您想着等鲁地的军队前来救驾,知道您不死心,所以,我给您时间拖着,一直拖到鲁地军队过来,哈哈哈,不过,这样也是无用的,到时候我把您的死推到另外那三个兄弟身上,就说我是来救驾,合适乱矢之中,没救下您,孤还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