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条心吧”夏霁可是从自己母亲嘴里听说过了,江家最近在打听自己姐夫行踪的事儿,说实话,江家和自家姐夫完全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打听姐夫的行踪,自然是像扯上关系,如何才能扯上关系,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
“我不过是问了一句,你有必要这样生气么?”江氏委屈道。
“那是我姐夫,如今有人打我姐夫的注意了,我居然还不能生气了,哪门子的规矩,还是说,你们江家没有打我姐夫的注意?”夏霁讽刺道。
江氏抿了抿嘴,她也不说话了,不是说伯爵白天都要去办公么?晚上再回来,就让她们去门口等着就是了,做什么还在这里费力气打听。“不问就不问了,睡觉吧”,江氏将床铺铺好,对夏霁道。
夏霁直接来到外间,让丫头再给他拿一床被子,他铺在外头的榻上,因为江家的事儿,他心中还有气呢,如今江氏又算计到他姐姐身上了,夏霁心中对江氏愈发失望,为了大朗和二郎,夏霁还是决定,当今天没有听到这个问话,如若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不休也得休了,可是,大朗和二郎的年纪还小,如何受得住。
江氏看着夏霁的动作,坐在床上,气得狠捶了一下被子。
“问不到”第二日,江氏来到飞草院,直接对他哥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