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边的枝枝叉叉拿回来给那人,两人半扶半搀着继续往前赶路。
原本一个时辰能走到的路,走走歇歇,愣是到了黄昏时分才走到了袁家庄。
珍珠在家里都等急眼了,他爹按着往常的脚程早该回来了,这眼看就要天黑了还不见人影,她等得心焦就从家门口一直走到村口路边去等人。
袁家庄在山脚边上,说是一个村统共加起来也就十来户人家,曾经奶过珍珠的妇人如今也年纪不小了,珍珠路过她家的时候被叫住了,妇人塞了二个鸡蛋给她,又宽慰了几句,叫她不必太心急,男人嘛,出门指不定就闲聊几句喝口酒去了,不会有事。
珍珠不以为然,她爹可是个好男人,断断不会这样,只怕是路上出了什么事,给耽误了。
村口的路上四面空旷,不时还有零星的雪花从树枝上飘落下来,风吹到人脸上刀刮一般的生疼,珍珠心里头焦急,只觉一腔火气在胸口燃烧,心里恨恨地想:一会儿见到爹了,一定要好好骂他几句,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不靠谱,办好事情就赶紧回家啊!
正想着就看见前头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两人,一人依稀看着就是她爹,另一人比他爹高出半个头也不知是什么人了,她犹自发愣就听见袁父高喊:“珍珠,快过来帮忙,这人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