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爷都在厅堂用早膳,小姐要不要过去和他们一起,还是奴婢帮您端过来?”
“袁,袁老爷…”珍珠觉得太没真实感了,这说得是她爹吗?
她往上提了提裙子,走了两步试试,瞬间就不耐烦了,扯了扯过长的裙摆,皱着一张小脸道:“你叫我怎么走路呢,算了算了,你去给我再找一套短一些的衣裙来,找不到就拿剪子来吧!”
那丫鬟眼睛眨啊眨,半响呆愣愣地道:“剪,剪子,小姐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珍珠不耐烦了:“你还不快去,再不给我弄来合身的衣裙,我一剪子把你的头发给剪喽!”
她似乎完全没想到这小丫头能有这个厉害,原本心里头也确实有几分怠慢的心思,给她吼了一嗓子,倒有几分吓住了,转了一个身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
珍珠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屋子里头坐了下来,坐不到五秒,突然就想起自己随身带着的荷包来,那可是她眼下唯一的身家财产了,比小姐不小姐的名头重要的多。
她冲到床边,摸索枕下,见鼓鼓的荷包依旧和她睡前一样好生生的待在原处,这才放下心来。
坐在床沿发了一会儿呆,肚皮就开始咕噜噜叫唤起来,抬手摸摸饿得扁扁的肚皮,珍珠心中突然就生出几分豪情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