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过年还高兴。
袁宝山就住在珍珠隔壁的一个房间,见天色渐黑,就回去歇息了。
珍珠洗漱干净后,抱着她的新衣裳,也高高兴兴地睡觉。
只有裴昶然抑郁难平,独自站在院落中央,恨不能学那山中的孤狼嚎上几声。
太原知府是吏部尚书的门生,而吏部尚书严恒一与他相识多年,可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当初他在京中不受人待见,也只有严恒一一人待他始终如一,称得上是不卑不亢,未有半分看轻之处。
今日太原知府一召即来相见,这中间也有严恒一几分关照。
只是,话说得太过清楚明白,就叫他胸口如针扎般不舒坦了。
虽早知他那位堂兄没什么本事,可眼下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那人带着数万人马进一步退三步,万全都司已经完全失守成了鞑子的阵营,这叫他如何能做到心平气和。
打仗不比和朝堂上这些人斗斗心眼,这都是平头百姓生计大片大片丧失的事,更别说人命关天,这一程一程的下来,数万民众家园丢失,人命也没了。
他恨不能自己出马和鞑子决一雌雄,奈何太原知府话说的很明白:“将军,老师让我叮嘱您一句,他知您是热血男儿,可眼看上头不待见您,不如韬光养晦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