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镇定,不敢显露出丝毫的不安来。
珍珠也听小红说起了主人要离开田庄的事情,沿着那条又是冬日枝丫清冷的小道,一边走一边不时抬眼看她爹的脸色,只是没看出半分端倪来,两人都急着想知道事情的始末,脚下就都快了几分。
走进厅间,只见裴昶然面色清冷,站在窗前盯着外头一支含苞欲放的梅花瞧,那梅花上有零星的冰霜结在枝头上,窗户打开,呼呼的冷风就不停地刮进来……
珍珠缩了缩脖子,今日她穿的不少,里头棉花夹袄都穿上了,外头一件蛋清色的厚棉袄子,双手还卷缩在袖筒里,就算是这样也被这屋里冷飕飕的风刮得脸疼。
她上前几步,轻轻推开他,道:“大哥,天气这样冷,还是把窗户关上好,回头好生生地冻出病来。”
“呯”一声,窗子就被关严实了。
她又快走几步,顺手把门也关紧了。
裴昶然盯着她瞧了一会儿,转头和袁宝山说话:“袁叔,我收到调令要回京……”
话说到此,他瞧见袁宝山一脸诚惶诚恐,忍不住长叹一声,道:“袁叔,你别站着,我们坐下来说话。”
一方小小的圆桌子,裴昶然坐在一头,珍珠挪了挪凳子,紧紧挨着她爹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两个人四双眼